弗朗西斯卡

由索菈菈·迪米特里亚所制造的智慧型魔法人偶初号机,始终行走在寻找真相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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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性 信息
姓名 弗朗西斯卡(Franciska)
昵称/别名 弗兰(Flan)弗兰克(Frank)
出生?年份 帝国历127年
性别 无性别
种族 ??
职业 诗人 / 工匠 / 通缉犯
制造者 索菈菈·迪米特里亚 (Solara·Demitria)
特点 第二主角、优雅迷人、善解人意、非人类
状态 与诺瓦旅行中

性格:总是带着明快的笑容,性格略微有些轻佻,给人一种不正经的印象,善解人意,很会读空气。但这种“不正经”正是其掩盖真实目的和身份的工具,擅长解读他人的情绪,但却只知道表象,不知道情绪的更深层蕴含着什么。平时喜欢开玩笑,总是能带来欢笑和轻松的氛围。尽管表面上看起来不正经,但当情况需要时,会展现出意想不到的深度和责任感。擅长读懂他人的情绪和需求,他的善解人意使他成为一个受人欢迎和信任的人物。需要的时候,他也会完美扮成其他角色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但和人类本质的不同,让他的善解人意更像是一种精致的,被设计好的表演。对于人类强烈的感情,他更多的是想要去学习,理解,从而明白那个失去索菈菈的晚上,自己所感受到的巨大冲击到底应该是什么?


背景:其真实身份为人为制造的魔法人偶,由魔法人偶之母索菈菈制造而出的初号机体,目前抱着为自己的制造者索菈菈复仇、寻找她的死亡真相的目的,一直在广泛地活动着。将鲁格和其背后的王室视作可能的凶手,并且一直在破坏王室的战争阴谋,是帝国的头号通缉犯(当然,因为他更换个人身份比较方便,所以帝国认为他的所作所为来自同一个组织)。客观上很大程度拖延了战争来临的时间。

其身为人偶的破绽在于,他没有对于自身未来的向往,这并非是如同人一般“不想要迎接未来”,而是压根没有对于“自己的未来”的概念。其被索菈菈的死亡之谜所牵绊,一直积极地展开调查及复仇,但在做完这些事情之后的自己要去做什么,他并没有这个概念。热爱人类及人类的可能性,享受投身于人类活动的感觉,但自己却不知道除了复仇以外的未来——他有些抗拒思考关于自身的可能性,复仇和调查真相是他当下能够抓住的锚点,是其继续存在的重要动力。


其他设定:

智慧型提特拉,自身没有任何战斗能力,且底层逻辑为“不允许出于主观意图攻击人类”(故而通常借助陷阱、地形来对付追杀者)。作为初号机被制造出来,是各种工艺的首号试验品。因为试验需要索菈菈为其制造了单独的储存器和运算库,而比其他提特拉智能许多,能完美地模拟人类的感情反应和理解人类,有自我意志,致力于用人类的方式定位自己,几乎和人类没有差别,从日常相处中没人能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因为身份过于敏感,坚决不会向其他人透露自己的身份,尤其是在维特拉斯这个每个人都可能会成为自己敌人的地方。

在跟着索菈菈巡游本国采集数据时,建立了不少基地(安全屋),基地中储存着备用身体,都备份了本人的意识,可随时更换身体,即使身体损坏也可以很快地“复活”。备用躯体中有微量魂核碎渣(约几mg)用以维持链接,可以通过地脉将意识传送至备用躯体中。而核心存储器都是本地部署,容量有限,弗朗西斯卡需要在记忆中进行抉择,在躯体被摧毁时,存储器也一般会受到不同程度的损害,且传输过程中也有损耗,故不能保证记忆可以全额传输。虽然碎渣也为提特拉提供了不少动力,但多数是在智能反应方面,而提特拉维持日常需要只用普通的魔法能源就可以了。

但因为索菈菈的死太过突然,弗朗西斯卡也不停地东躲西藏也没有时间对各地的信息进行一步升级,所以每到一个地方的安全屋会在安全屋内留下只有自己看得懂的以密语写下的日志, 写明白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和现下的情况,同时进行现有关键信息的同步。(游戏表现则是每抵达一个新地点他就要消失一整天,就是维护安全屋和留下信息以防万一)(也就是说,从“记忆”来塑造人的角度来说,在过程当中死了越多次,遗忘的过去就越多,其身为人的部分也就越少,相应的,游戏中“知性”的高低决定了角色最后的表现与结局)。此外,每一个备用身体中都有一块记忆晶体,在旧有躯体被摧毁后会通过地脉向距离最近的安全屋发送位置信号,在重新苏醒之后获取记忆晶体即刻读取。但只能存储少量的关键信息,比如上一具躯体是如何被摧毁的,以及之前自我决定的少量关键性记忆,其余信息只能从密语笔记本上进行获取。

对外自称擅长易容,实则是换了身体。

利用诺瓦体内的维斯塔之核和提特拉人偶有着相似性质的能量的理由,使诺瓦相信了自己是“流落在外的、被索菈菈所制造的人偶”这一事实。弗朗西斯卡的目的是借用诺瓦的手为自己突破无法杀人的障碍,且诺瓦曾经的身份或许可以成为王室情报的突破口。在一同解决了霍尔村事件/从霍尔村逃跑后,两人才正式结盟。但在和诺瓦的旅途之中,他或许会慢慢认知到自己不仅仅为复仇而存在。

在本作的特色能力为【陷阱布置】。


对于“未来”的概念和其身为人偶的本质:弗朗西斯卡并没有对于自身未来的概念,他更多地是在观望人类的未来,人类的多样性和可能性都令他十分着迷。但是还有一个原因是:在自己的创造者死亡之后,他就失去了对于未来的锚点,对于未来的认知被毁灭帝国的战争阴谋、寻找凶手而取代。 对他而言,“未来”就像“爱情”、“悲伤”、“饥饿”一样,是索菈菈教给他的、存在于人类身上的、需要学习和模仿的复杂概念集合。他能描述它,观察它发生在别人身上,但无法将其自然地、内生地投射到自己身上。他的核心程序设定(学习、理解人类、辅助研究)和索菈菈赋予的使命,还有索菈菈的死亡之谜,占据了他思维的全部空间,没有给“我想要什么”留下位置。而“未来”的构建需要坚实的“自我”意识——对自身存在、欲望、边界、可能性的认知。弗朗西斯卡的“自我”是完全建立在与索菈菈的关系和赋予的使命之上的(至少在正篇剧情开始时仍然是这样)。索菈菈是他存在的意义和坐标原点。剥离了索菈菈,“我是谁?我为何存在?”这些问题对他是一片虚无。因此,“自身的未来”也就无从谈起。

而索菈菈对他下达的命令是:尽量地去靠近人类,理解人类,并且解决人类的需求。这使他成为了人类的服务者,对于人类的要求总是尽量地去满足,并且为了更加理解人类的想法而投身于人类的活动之中,但这是出于索菈菈的命令,而不是自身的想法。在索菈菈去世以后,他仍然遵循这些基准而生活,但却并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他在外在表现上或许算得上个合格的人类,但成为人类的本质,是一颗会自我思考的心,是带有私欲的存在,而他这两样都不具备。

虽然他被设定为一个温柔的、服务并理解人类的角色,但在涉及到选择和帝国之敌的方面,仍然会显现出最冷漠的一面——在两难的局面之下,他一定会选择效率更高的那一边,哪怕是有人会为此而受到伤害,对于敌人更是丝毫不留情面。与人类不同的是,他连“如果可以两全”的可能性都不会去争取,因为那往往意味着要耗费多余的资源去博取一个不确定的未来,可能就连能够选择的这一边都会受到牵连。他的感性始终是程序的模拟,而不是出于自我内心的考量。


诗人与工匠:游历各地时一般以“诗人”或者“工匠”作为身份掩饰,会自称“最浪漫的工匠,最懂技术的诗人”。作为工匠时,他对于机械由于他的真实身份自然十分精通,作为诗人时,相较于创作歌谣,他更倾向于传唱那些不被荣耀叙事允许存在的诗歌。但他虽然传唱着那些旋律,却并不能真正理解歌谣中“美”的表达,也无法真正地自己去创作全新的歌曲。


行动准则和掌握的情报:他一直致力于破坏帝国的战争阴谋,但驱使他行动的并非对战场残酷的亲身体验,更多地是出自于对于创造者索菈菈的爱。战争接连夺走了索菈菈所珍视的一切,最终也将她本人吞噬。这让弗朗西斯卡认识到战争的本质就是持续不断地剥夺世间珍贵之物。弗朗西斯卡清楚自己的智能思考依赖“战魂晶”,他和索菈菈一致认为,提特拉拥有的思考能力是逝者生命的延续,故对战魂晶抱有尊敬和敬畏。但他对于王室和魂核的阴谋也仅仅止于索菈菈用生命换来的发现“王室截流战魂晶”,他并不知晓王室发动战争的真正目的是收割魂核以供食用。

此外,他虽然对于王室和贵族有所了解,但并不清楚那位掌权的王女殿下。他也并不知道,自己如今的”旅伴“,就是在索菈菈死去的那个雨夜之中放走他的人。


关系网
诺瓦 :“我们是一同旅行的旅伴——!”,问起弗朗西斯卡,他通常会这么说。实际上,他对诺瓦一开始抱有的纯粹是利用的心态,在霍尔村事件结束、确认诺瓦真的失忆以后,他才正式提出了和诺瓦结盟。但或许,随着旅途的展开,他会从诺瓦这里学习到何为未来。
索菈菈·迪米特里亚 :弗朗西斯卡的制造者。对于弗朗西斯卡来说,她是如同人类概念中”母亲“一般的存在,也是重要的存在意义。现在的他纯粹地为了调查索菈菈死亡的真相而行动。
阿兰贝尔·埃尔多利昂米希夫雷德利·哈斯黛尔希·温德沃特:对他来说,这是只存在于母亲的讲述中的母亲的兄姐,但他也明白,正是因为这些人和其他人的牺牲,他才得以诞生于世。现在,他将帝国的战争阴谋一一摧毁,这是他认为的、是可以不让类似悲剧再次发生的办法。